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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瞥了他一眼，道：
“你仔细看清楚，这里是无序深空？”
小丑还想要驳斥，但是他立刻便看到了距离他们不到几十公里上下外的空间边境，还有无数混乱切割着的空间乱流。
他的表情顿时一怔。
他很快就发现，他们所处的这片充斥着无序力量的虚空的直径并不是很大，两侧几百公里之外，都充斥着五光十色的空间乱流，这片区域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狭长的无序通道，而不是主宇宙外那广阔无垠的深空黑暗。
小丑顿时愕然，然后很快表情便变得严肃而凝重。
“我们在哪里？”
林恩道：“我们就在深渊。”
“这不可能！”
小丑几乎是立刻反驳，他的表情严肃了下来，沉声道：
“深渊也是主宇宙的一部分，就算没有边境区域那极强的排斥性，主宇宙的自愈能力也绝对不可能允许这么大面积的无序地带存在，你确定不是在诓我？！”
林恩心中一动，道：
“我当然没有骗你，我的军团已经攻入了深渊位面，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我那些污染者说占领的区域发现的一片他们开辟的甬道。”
“就是因为感觉到不合常理，所以我才打算问问你，看看你有什么看法？”
小丑顿时破口大骂，指着林恩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如果没有遇到问题的话，你肯定是想不起我的！你当我是什么啊？！杯子吗？！想起来的时候才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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