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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元捂着胸口，脸色发白：“你知道我为什么明知你有软甲，还是只打你胸膛吗？”
秦渊冷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机会攻击别处！”
穆子元轻咳一声，嘴角浮现一抹讥讽：“你觉得，刚才那一拳，打你咽喉会比打你胸膛更难吗？？”
秦渊神情一滞，说不出话了。
他以为刚才那一拳，穆子元是情急之下只能打他的胸口。
可没想到，竟然是穆子元手下留情了。
“秦渊，我早就跟你说过，太骄傲不是什么好事……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穆子元看着秦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秦渊脸色铁青的看着穆子元，没有说话。
“因为我要告诉你，我没有背叛你！”
穆子元嘴角又溢出了一丝血液：“那个录音，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秦家，这八年，我问心无愧。”
秦渊冷冷的看着穆子元：“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对你愧疚吗？”
他已经相信了，穆子元确实没有背叛他。
但那又如何？
刀已经刺进了胸口。
难道要让他向一个将死之人道歉吗？？
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呵呵……”穆子元笑的露出了带血的牙齿：“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错杀一个家臣而愧疚。”
“我只是要告诉你，你这一刀，算是断了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我那一拳，也算是还了秦家这么多年对我的栽培之恩，下次见面，我们就是仇人了。”
“下次？”秦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还有下次吗？”
“我说过，太骄傲……”穆子元一咬牙拔出了自己胸口的匕首：“不是什么好事。”
秦渊有些意外的看着穆子元。
匕首插入心脏，不拔还能活一会，一旦拔出来，那就离死不远了。
在他看来，穆子元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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