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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去的那些试用装还得留点时间给他们体验体验效果,夏灼灼决定今日就在这村里做做宣传,顺便熟悉熟悉环境。
原主嫁来这里一月有余,除了在家就是去镇上的赌坊。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除了赶车的陈伯,和在成婚当日见过的里正周年节,她谁也不认识。
这个村子到底长什么样,她也没仔细瞧过。
不过别说她了,就连喻家从别处迁来这黄家村已经七年了,也从不主动和别人打交道,所以也没人了解他们的来历,只知道他们是从北方来的。
最开始附近的村民对这突然出现的孤儿寡母也是好奇,又见喻行年纪尚轻就气度不凡,所以总有人去跟喻大娘套近乎,话里话外的都在打听。
可喻大娘脑子有些糊涂,对过往的事说的颠三倒四,因此关于他们家的传闻是越传越离谱。
有人猜测喻大娘是哪个王公贵胄的外室,被正房夫人赶走了。也有人猜测喻家是不是犯了事,喻大娘带着喻行逃了出来。
可渐渐的,好奇变成了避嫌。
不知道某天是谁说了一嘴:“都别瞎猜了,最好别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往后他们的仇家要是找上门了,是会受牵连的。”
从此,没人再过问他们家的事。
这些事是夏灼灼从住在山边的一户人家的妇人那听来的,那妇人还说从前喻行的腿还好好的时候,常常会进到深山里打猎。
“别看他当时半大个人,像是兔子、野鸡、水鹿这些都是常有的,我家男人还见过他猎过一只野猪!”
妇人形容得绘声绘色,仿佛她并不是听说,而是亲眼所见。
夏灼灼话赶话地问道:“他的腿是因为打猎受了伤?”
“他没与你说吗?”妇人把竹子片成的长条往左一翻,又往里一穿,动作利落,没一会儿就编出了一个面。
夏灼灼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她想起喻行交代过关于他的事情少打听。
她的手指一曲一握,正犹豫着该捂上妇人的嘴巴,还是该给自己一个嘴巴的时候,妇人的话就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没见过他受伤。只是听里正大人说他是得了腿疾,开始只是有些跛,后来拄拐还能走,最后双腿不能走后就没见他出过门了。”
夏灼灼坐在竹编的矮凳上,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手心托着下巴,眯着眸思索。
这是个什么病症?
听上去像是运动神经元在逐渐退化,难不成是渐冻症?
不可能啊,他拿毒舌阴阳人的时候说话可利索着,还有那把短刀也使得出神入化,不像是有什么不妥。
没听说得了这病的人光萎缩腿部肌肉的吧?
应该是不小心摔了跤,伤到了脊椎神经,看不出明显外伤,自己也没留意吧?
夏灼灼嘴角抽搐着干笑了两声,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
凭他的功夫会不小心摔跤吗?
“王嫂嫂,我送你的驱蛇粉和除虫药你记得试试啊。我俩聊的这么投缘,如果你找我买,我一定给你一个最优惠的价格。”
夏灼灼站起身来拍了拍襦裙坐皱了的地方,笑起来甜美又亲和。
“好,前几天那蛇爬到我床边还真是把我吓坏了。我这活还没忙完,就不送你了。”王嫂嫂抬起头冲夏灼灼点点头,就继续编她手上的竹篓了。
王嫂嫂平日里就编些竹篓竹筐拿到镇上去卖,补贴些家用。
她的丈夫是村里的王猎户,也是靠打猎养家糊口,偶尔在山里能跟喻行碰上面,因此和他才算有个点头之交的交情。
这个王嫂嫂其实年纪比喻大娘小不了太多,夏灼灼出于恭维才把她叫得年轻些。
她有个十七岁的独子,一表人才,高大威猛,为人仗义。跟着他爹学打猎,没两年就青出于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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