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凄凄，竟有种秦陌从未见过的破碎感，彷佛叶观心变了一个人似的。
“心儿，我不知道，但你想走什么道，我都会支持你！”
“如果你不愿遁入空门，做那狗屁菩萨，那便不做，谁也无法强迫你！”
“我保证！”
秦陌郑重道，眼神坚定，语气霸道。
叶观心闻言，忽地笑了，笑中含泪，那种破碎感却越发重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你知道的，修行，越修，心越明！”
“既是对道的探索，也同样会一步步看清自己的命运！”
“自我幼时，因惧神神性的缘故，令我百般痛苦，夜夜噩梦，父亲带着我四处奔走救治，直到寻到了佛宗！”
说到此处，叶观心嘴角竟是溢出一丝鲜血，令秦陌吃了一惊。
“心儿！”
他眸光锐利，立时看清，是叶观心体内那一正一反两道力量在作怪！
“没事的！”
叶观心轻轻拭去嘴角鲜血，苦笑道：“看来我应该换个方式继续讲下去！”
秦陌越发不解，一手攥住她的玉手，触感却是冰凉彻骨！
“心儿，让我帮你吧！”
“帮你将毒道之力抽离，我可以做到的！”
但叶观心却执拗的摇了摇头，将手掌贴在秦陌心口。
“秦陌，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并非真相！”
“有时候，世间能量的特性也也并不一定可以代表正义、邪恶！”
秦陌闻言，怔了一怔，似有所悟。
但紧接着，他便发现，叶观心的双眸也渗出鲜血，这让他越发心神不安。
他直勾勾盯着叶观心，沉声问道：“心儿，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来帮你说！”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的真相，但是，有一种神秘力量在阻止你，你的话越接近真相，付出的代价便会越大！”
“对吗？”
叶观心勉强一笑，微微点头，刚想说什么，她的口中却忽的涌出大量鲜血，紧跟着，半截舌头随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