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起火气,后牙槽磨了又磨,抬手祭剑就飞去了青寒峰,结果使用了萤惑灯也还是没能找着人。
这才确定,他是真的跑了。
“气死我了!!云知还你个大瘪犊子!只会骗人蒙人的色鬼!怂货!喝完血就跑是吧?你当我是你的移动血包啊!”
提着剑一剑砍在一竹林上,砍得竹叶纷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你下次再回来我要是理你,我就不姓鹿!!”
砍了半天,满头大汗,砍得竹子歪七八扭,满地碎叶,心里的火气才算发泄了一点。
这人身上的秘密怎么就能这么多!关键是还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怎么都不肯说,她真的是服了!
又独自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后,还不忘施了个清洁术把现场打理干净,才飞回与长峰去找长泽风。
而来安城,沈府,沈仲兰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一点,结果从昨晚开始,左手不知为何就开始痛起来,早上吃饭连筷子都拿不动,但偏偏她是个左撇子,所以异常痛苦。
她很快就联想到了陈最给她下的通心蛊,怒不可遏,一袖子将满桌饭菜都扫到了地上,温婉的表情维持不了一点:“她是有毛病吗?!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