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洛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他惴惴不安,诚惶诚恐地将所有心意藏起来,五年的等待早已经让这份心意变质,像被细小尖锐的针刺得糜烂不堪。
可心脏剖开,所有病态沉疴被剔除,里头还是完好无损的爱。
是被锦辰养着的那些时候,感受过的世界最纯粹的美好和信任。
锦辰低下头,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失笑道:“怎么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胆子大得很吗。”
温斯洛的手臂攀上锦辰的脖子,微微闭上眼睛,喜悦就像是蔓延连天的芦苇,轻蹭过心尖,又痒又轻柔。
“哥哥…”他低喃呓语,语气都有些迷离,鼻尖抵着锦辰的脸侧蹭了蹭。
“再亲亲我。”
于是又一个除却安抚外,满含恋人间亲昵的吻再次落下,极致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