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那么多世界，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赵音对于人性基本不抱有什么希望。
身旁响起轻轻的啜泣声，赵音转头，见蒋妍身体靠在一边保持着个难受的姿势在默默流泪。
“别哭了，留点力气。”
蒋妍瞪她，声音带着哭腔。“忍不住。”
赵音有点无奈，“那你哭吧。”
蒋妍噎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好半晌，她轻声说:“他刚才那样打你痛不痛?”
赵音有点无语，“……你觉得呢？”
穿越了那么多世界，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赵音对于人性基本不抱有什么希望。
身旁响起轻轻的啜泣声，赵音转头，见蒋妍身体靠在一边保持着个难受的姿势在默默流泪。
“别哭了，留点力气。”
蒋妍瞪她，声音带着哭腔。“忍不住。”
赵音有点无奈，“那你哭吧。”
蒋妍噎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好半晌，她轻声说:“他刚才那样打你痛不痛?”
赵音有点无语，“……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