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答不出，也没有不耐烦，草稿写了一遍又一遍，笔停停写写，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冉想到了程序员……秃头那种。
这两大概就是那种书呆子。
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
她站在桌子正中间前面，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
“时间到，停笔吧。”
富斯博跟胡康顺停下手中的笔，看沈冉的脸色都不太好，刚来出的第一道题就解不了，后面估计更可怕。
胡康顺实在没忍住，急着问：“这道题你是在哪到的？”
富斯博皱眉：“冉姐现在是老师，你尊重点。”
胡康顺很尴尬：“……抱歉。”
沈冉倒没生气：“没事。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问，也可以聊，回不回答跟怎么回答是我的事。”
桌子中间放了个笔筒，里面放了各种颜色的笔，连双头的荧光笔都有。
她收了两张纸，拿了根红笔。
上身往前倾，先看是胡康顺的，再看富斯博答的。
对的打勾，后面密密麻麻的一堆数字全部圈了起来，开始给他们讲解。
分别按照他们的集体思路讲解了两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