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云骑着他的坐骑,缓缓朝着越州的方向前行。一路上,他目光有些游离,时而看向远方连绵的山峦,时而又盯着地上的石块发呆。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衫,却吹不散他心中的忧虑。
御剑飞行对他而言本是轻而易举,可他却迟迟不愿施展那凌厉的身法。每一次想到即将到达越州,看到那个或许会让他心碎的结果,他的心就如坠冰窟。他害怕,害怕见到那残酷的真相,害怕一直以来的期待都化作泡影。
他回忆起过往与心中那人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那些承诺,此刻都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多希望时间能慢些再慢些,让他能多逃避一会儿。
终于,越州城的轮廓出现在了远方。皇浦云勒住坐骑,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知道,逃避终不是办法,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于是,他缓缓催动灵力,让坐骑再次前行。尽管脚步依旧沉重,但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当踏入越州城的那一刻,他已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皇浦云神色匆匆地赶来,牟校尉一见到他,立刻快步迎上前去。牟校尉满脸凝重,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和皇浦云神色匆匆地赶来,牟校尉一见到他,立刻快步迎上前去。
牟校尉满脸凝重,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和自己推测的都告诉皇浦云。
皇浦云多么希望牟校尉说的那个人只是和王宇恒使用相同招式而已,绝对不是他!——大儿子王宇恒。
很快费朝军队再度朝着领地攻打而来,还是熟悉的套路,野兽开道,祭司随后杀到。
这边,越族首领和哲骨拉善淡定多了,因为皇浦云到来,还有带来了不少援军。
皇甫云站在了望台上,目光紧紧锁定着战场,果然很快就看到一队凶猛的士兵 使着差不多的术法招式,和越族老祖带领的弟子大战。
突然,皇浦云看见那个施展着熟悉招式的身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每一下都似重锤敲击。冷汗从他的额头沁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衣领。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嘴里不停地默念着:“那只是使用相同招式的人,绝对不是王宇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