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今晚有些心事重重，和陆一帆说话，也显得心不在焉。
“妈咪！”这是陆一帆第三次，在她面前晃悠。
“妈咪，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他伸出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凌惜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忙低头看着他。
“怎么了？什么事？”
“妈咪，我们在谈我去幼儿园的事情。”
陆一帆双手抱胸，明显很不乐意：“妈咪，我可以去上学，但，能不能别去幼儿园，看起来好LOW的！”
“你只有四岁，现在这个时候，就应该上幼儿园。”
凌惜揉了揉眉心，这有什么LOW不LOW的？
别的四岁小孩，现在在幼儿园，都不知道玩得多开心。
“妈咪，你要我一天到晚对着那些幼稚的家伙吗？”陆一帆还是不愿意。
之前也和陆迟玄商量过上学的事情，但还没有现在这么直观。
那时候只是一个概念，现在一想，要天天对着一群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没准还会尿床的小破孩……
咦！想想都觉得嫌弃！
“你自己不也是那些家伙中的一名吗？”
凌惜皱起了眉，这儿子，怎么就这么……呃，鹤立鸡群？
其实也可以随波逐流的是不是？
不对，应该是，随遇而安。
“妈咪是希望，你也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和其他小盆友在一起玩，你会觉得很开心的。”
但是陆一帆现在的小脸上，分明写满了嫌弃和厌恶。
“他们会尿床，他们吃饭会弄得到处都是，他们连话都说不利索！”
“……”
好吧，四岁的孩子，很有可能，还是会出现以上这些问题。
但，人家年纪不是还小吗？就不能体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