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男说的话也在理,当初他确实劝诫禾草和戴良玉,让她们晚上没事不要出门。
娄氏听罢后,又一屁股坐回座位上。
护卫把整艘船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魏宛姣的人,那人到底去了哪里,是生是死,就是死了,也要有个尸首,怎么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不见了。
一直没开口的魏泽看了那个胡须男一眼:“你说这艘船上闹鬼?”
胡须男人点头称“是”。
“如何闹鬼,怎么个闹鬼,说来听听。”
胡须男双看了眼禾草,清了清嗓子:“那日我已告诉了那位娘子,你二人想必是夫妻,你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她说不好,你来说。”魏泽语气平平,不见丝毫波澜。
胡须男心想,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他既然想听,他就说出来。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凡经常坐这船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这船上偶尔会失踪人口,最后把官府也惊动了,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