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骂了一会,竟然无人理睬,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便不再骂了,他努力调整姿势,以便让自己舒服一些,窝在地上的感觉实在难受,这让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又忍不住骂娘。
调整好坐姿,王冬靠在墙上,脑子开始转了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在堂堂的首都,天子脚下,竟然也会被绑票,而且下手干净利索,显然是个老手,或者团伙。由此他敢肯定,这不是一般的绑匪,也更说明对方盯着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把他的作息规律等摸得透透的,趁保镖不在身边的时候下手。高,实在是高。王冬不由地暗叹一声。
王冬开始考虑怎么脱身,他挣了几下,没想到背后被绑的手腕却是越来越紧,他不敢动了,开始看向双腿,脚腕处也是一根不粗不细的麻绳绑着,一点缝隙都没有,想动只能双脚同时蹦,挪动都挪动不了。他努力站起身,一下一下蹦着往窗户边靠近,好不容易挪到窗边,他无论如何都掀不开厚厚的窗帘。王冬急了一身汗,最终无奈地放弃,手脚都被绑着,就是知道身处何处又有啥用。
做生意的脑子就是不一样,既然跑不出去,王冬的脑子就转开了,这绑匪显然求财,不然也不会费劲巴拉的把他弄到这里来,既然求财,那自己的性命肯定无虞了。有了这个想法,他一下一下蹦到门后,坐在地上,双脚用力地踢门,力求绑匪赶快快过来,赎金么,好说。
没一会,果真有人来了,还不是一个,就听一个小子说:“这人太烦人了,一个劲踢门,你们再不来我估计那门能让他踢坏。”
“踢坏?让他狗日的赔,他娘的,整天拽的要命,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得,让他踢,五倍十倍的要,看他还踢吧。”
王冬果然不踢了,可一想又不解恨,我干嘛听他的,又加劲狠狠蹬了一脚,这一脚让他哎呦了一声,用力过猛了,脚心扯着脚筋一直疼到腚门。
门开了,进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看着面熟,王冬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个人在赌场里见过,那个叫田有利的保镖。一瞬间,王冬全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报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