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愤恨地跺了跺脚,轻蔑的眼神落在这位新晋大师兄身上,“真是没用!要是望师兄还在,我们怎么会受欺负!”
徐良月啃包子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望连月。
他大师兄是这样的人?
望连月疑惑的视线望过来,徐良月默默将头转回去。
瞧见那少女动手,徐良月手指微动,长剑偏移,剑锋直朝衡阳宗大师兄划过去。
闪避不及,胳膊被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小师妹就算对我不满也不至于动手。”
他动了动胳膊,身后衡阳宗弟子连忙挡在少女面前,“小师妹也不是故意的。”
“师兄,掌门派我等下山是要查出流言,师兄何必在这些小事上为难小师妹。”
衡阳宗大弟子深深呼吸,他们对自己这样不就是不信服他,心里还想着叛宗的望连月。
可他不能发脾气,只能忍着。
正要再逼问,那人扭身错开剑锋,站直了身体,随手弹了弹衣摆的灰尘,大摇大摆走出了大门。
少女漂亮的眉眼一瞪,“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
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来又匆匆忙忙离去。
徐良月看完戏吞下包子,伸手去拿桌上最后一个,被背后伸出来的手抢先。
松拟恢复容貌,边坐边吃,“怎么样?我说的可符合你们心意?”
知道‘越棋’的身份后,徐良月没了好脸色,“你又来干什么?”
现实世界,可没有南域域主一说,只有梵岐这个东南域主。
松拟摇了摇扇子,“鬼域无趣,还是跟着你们有意思。”
来做什么?
当然是做两手准备。
原以为那人来自上界有几分本领,谁料在施颂手中重伤,还要他出手才能修复魂魄之力。
身体丢了,差点连魂魄也保不住。
他自然要做两手准备,押错宝也不至于赔个彻底。
离开蕉城,几人目的明确地前往衡阳宗所在的地方。
路上,徐良月等人在修炼上没有松懈,半月的时间又小小地突破了一次。
松拟扇子摇得快了些,“小师叔,除了引气入体可还有别的方法修炼灵力?”
施颂一怔,进而思考起松拟的问题来。
松拟本是羡慕极了脱口而出的一问,没想到施颂细细思索起来,不由坐直了身体紧张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