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曾经的青涩与怯懦，慕临渊嘴角微微勾起，发出一声自嘲的笑声。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慕临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烟掐灭，随手丢进了身后的垃圾箱内。
“证据确凿，你可不能偏袒齐娜。”
“不会，我还不至于这么是非不分。”
“那梁惜箬呢？你敢说她被保释出来没有你的手笔？”
“她肚子里……”
慕临渊听见身后传来林洛兮和沈云舟或高或低的拌嘴声，他正要回头，裤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慕临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随即按下接听键：“喂？”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慕临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后，慕临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