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林毅提供车辆开始,国内各地的各类油料供应基本都由林毅一手承担的。不仅如此,整个欧洲范围内,相当大比例的油料供给,也是通过汉克公司设在葡萄牙的分部来实现的。
对于这些事情林毅可不关心,他这几天可是在北海玩的彻底放飞自我了。林毅带着周慧,当然了少不了苏参谋长这个电灯泡,在北海玩的不亦乐乎。
林毅和周慧二人踩着细腻的沙滩追逐浪花,品尝当地鲜香的海鲜,还在夕阳下开车在湖边狂奔,笑声混着湖风飘出老远。不过最让他们期待的,还是坐着新成立的北海巡逻队的船进贝加尔湖捕鱼的行程。
出发那天清晨,湖面笼罩着一层薄雾,像披了件半透明的纱衣。巡逻队的船鸣响汽笛,破开平静的水面,激起的浪花在船舷两侧翻涌成雪白的泡沫。
林毅站在船头,任由湿润的风掀起衣角,望着远处雾气中若隐若现的湖岸线,心跳也跟着加快。周慧戴着遮阳帽,手里攥着自拍杆,兴奋地对着湖面拍个不停,时不时拉着苏参谋长入镜,苏参谋长无奈又好笑地配合着比出剪刀手。
当船只驶入预定的捕鱼区域,船员们开始忙碌起来。巨大的渔网被缓缓从甲板上拖起,粗粝的麻绳在众人手中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渔网足有半人高,由无数坚韧的丝线编织而成,边缘坠着沉甸甸的铅块,保证能快速沉入湖底。
林毅、周慧和苏参谋长也上前帮忙,他们的手掌抵在粗绳上,感受着冰凉的湿气。“放网!” 随着船长一声令下,渔网如黑色瀑布般倾泻入水,在湖面上荡开层层涟漪,很快便消失在幽蓝的湖水深处。
等待的时间里,众人紧盯着水面,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突然,林毅发现原本平滑的湖面泛起细密的波纹,像是有什么在水下搅动。“来了!” 他话音刚落,握着绳索的手就传来剧烈震动,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湖底拽动。
船员们立刻吆喝起来,众人弓着腰,脚蹬着甲板,拼尽全力往后拉。湖水顺着渔网的网眼飞溅而出,打在脸上生疼,可没人敢松手。银色的小鱼不断从网中跃出,又重重摔回甲板,鳞片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就在大家为丰收喜悦时,林毅手中的绳索突然绷成直线,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几乎要将他拖进水里。他死死撑住船舷,青筋暴起:“有大家伙!快帮忙!”
苏参谋长立刻冲过来,两人肩膀抵住肩膀,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周慧则在一旁大声喊着加油,声音都变得尖锐。渔网在水面下剧烈挣扎,搅起巨大的漩涡,湖水翻涌成浑浊的泥浆色。
在众人近乎绝望的拉扯中,一条庞然大物终于破水而出。青灰色的身躯带着水珠冲天而起,足有成人小腿粗的尾巴狠狠拍在水面,掀起的浪头将众人浇成落汤鸡。那是条长达 1 米 5 的鲟鱼,布满骨板的脊背如铠甲般坚硬,小眼睛里透着野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