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毕竟是一位公爵,更是常年驻守在维多利亚与莱塔尼亚边境的公爵。血魔大君释放的血雨被温德米尔的青色剑光斩开,但仍旧有有漏网之鱼划过她的脸颊,瞬间划出一道血线。
“没比高塔怪胎们难缠多少。”
“可怜的人。你依旧对某些事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你能猜一猜,为什么你们的军舰会从内部被突然攻破呢?”
“集中于眼前的任务,卫士们。摆好架势。”温德米尔并未被血魔大君的话动摇意志,“你们的使命是杀死温德米尔的敌人,而不是保护温德米尔的性命。切实地削弱萨卡兹的力量,维多利亚会夺回自己的财产。”
剑卫们的速度极快,他们不需要拱卫温德米尔之后彻底放开手脚很快便杀到了血魔大君面前。
“唔。你确实有一些本事......嗯。当然,你是维多利亚的公爵。你吃过多少萨卡兹?”
“我没有这么恶心的癖好。”
“不。你和你的祖先们叱咤战场,从卡西米尔到莱塔尼亚。温德米尔公爵曾领有一支萨卡兹军队。在那场险些波及整片大地的战争中,四国战争......你......或是你的祖先,是怎么使用他们的?”
“设计好的伎俩,偷窃来的巫术,也是食腐者热爱的把戏。萨卡兹的血肉被涂抹在战场上,成了你们光荣战舰前行航线上的又一道壁垒。哦......你可把他们吃干抹净了。”
“你要来寻仇吗,萨卡兹?”
“是的,当然。你们竟然敢摆弄我所创下的艺法,玩弄属于鲜血王庭的财产?”血魔大君虚空一握,尸体中的鲜血破体而出朝着他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