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从来没有想过,他跟司羡会有断联的一天。
他站在那扇脱漆的房门前,有种不知要去哪里的四顾茫然。
以前都是司羡来找他,发消息给他,事无巨细地报备每天的行程,他以前只觉得烦,甚至问她是不是没有别的事做?
现在,她不烦他了,也不理他了。
薄衍的心,空落落的。
孟知许那边被好友的话惊呆了,他回想方才司羡的语气,跟平时一样正常,不像是和薄衍置气,听不出伤心或生气。
“领证的事,你没有跟她开诚布公道过歉?”他试探着问。
薄衍沉默了会,才哑着声音说:“没有,一直见不到她人。”
即使见到了,她也避他如蛇蝎,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呼吸更痛了,好像从鼻腔疼到肺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