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战况可是非常壮观呢。”
趴在高塔之上,视线一直延伸到城外的雾霭,时钟转过身来:
“下面的战况如此激烈,你身为一国之君,不为你的子民们向神明祈祷么?”
对于一个飞升者说这种话,无疑是对德拉基米尔的极大侮辱。
但他总是如此富有耐心。
尤其是在自己的目的达成之前,德拉基米尔从不心焦气躁。
他没有回头,依旧专注的盯着眼前已经从宫殿转移过来的容器。
此刻,那巨大的玻璃管中。
荡漾的鲜血已经接近顶层。
自己的话语并没有取到想象中的效果,时钟也没有表现出烦恼的意思。
他依旧坐在窗户边缘,看着阴云笼罩的世界。
九天十四年,九月三十日。
距离全面战争之后,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