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悟出来了！？”
柳琴两女在一旁听懵了，意识到是秦牧把灵魂功法参悟出来了，对视着惊呼不已。
“秦兄才领悟了多久，连一刻钟都不到吧？”
“才这么点时间，就参悟的比我们还多，甚至差点全部参悟出来了！？”
“这悟性……嘶！”
两女满目骇然的倒吸凉气，难怪能事无巨细的教导她们，教导效果甚至能超越她们的师尊，这悟性，实在是可怕。
“不行。”
秦牧再度拒绝，两女被他吓一跳，慌忙相劝：“秦兄，金泉长老可是……”
秦牧抬手打断两女，不用劝他，因为他根本做不到。
两女焦急看着秦牧，怎么这么顽固啊，别看金泉长老现在这么好说话，屡次拒绝他的下场可是会很惨，之前被扔了那么多出去还不知道金泉长老的脾气吗？
明明都参悟了那么多，都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要拒绝？
金泉长老脸色一沉，中年男子更是怒视着他，仿佛在骂给你脸了是吧！
“小友，老夫很有诚意了，参悟出功法也是老夫毕生夙愿，还请能成全老夫。”忍着怒火，给秦牧一个机会，也算是给自己机会。
然而秦牧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依旧是摇头拒绝。
金泉长老双目涌起怒火，真当他脾气好？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金泉长老，并非是我不想成全你，而是石碑中的功法，本来就是残篇。”不等他发作，秦牧开口解释：“没有的东西，你让我怎么参悟？”
是这样？
金泉长老皱眉看着秦牧，他下意识的就认为是在骗他，但仔细一想就能发现秦牧并没有这个必要，可如果这是真相，那他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该如何慰藉？
“小子，你知道诓骗金老是什么下场吗！”中年男子根本不相信秦牧的话，冷声喝斥。
秦牧脸色不变，淡漠回道：“你觉得我有欺骗的必要吗？”
“只要我写出功法，怕是什么过分要求金泉长老都能答应吧？我还能修炼功法，一本万利的事，当我不想做？”
中年男子被怼的哑口无言，扭头看着更加苍老的金泉长老，想到他这些年的心血，就心疼起他来。
金泉长老浑浊的双眼之中没了光亮，死死抓着拐杖，好似心念轰塌一般，连站都站不稳。
“金泉长老，告辞。”秦牧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金泉长老，保重，我们告辞。”柳琴两女抱了抱拳，赶紧跟着秦牧离开，唯恐再生事端。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