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听着公孙氏这番话,只觉得额角的青筋不断地跳,一大早的真是觉得晦气的很。
朝夕忍不住出言提议:“夫人,要不我们去把老祖宗请回来吧?这府上也就她老人家辈分高,才能压着外头那个老泼妇!”
容枝枝轻叹:“我何尝不知道将祖母请回来,可以压着我这蛮不讲理的婆母?”
“只是一来,祖母能够护着我一时,护不了我一辈子,日后总归也还是我与公孙氏斗法。”
“二来么,祖母虽然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极是不好,这些个烦心的事,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要是叫老祖宗被公孙氏气出个好歹来,便是容枝枝的罪过了。
朝夕咬牙道:“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由着她一直在外头大喊大叫吗?”
容枝枝权衡了一下,觉得如果出去与公孙氏吵一架,只会让自己本就不佳的心情,更加不快。
只因她那个婆母就不是讲道理的人,对方有一套歪理邪说,一套令人费解的理论。
便索性道:“左右相府的奴才都被管束得很好,不会传出什么不该传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