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象国,四海郡,武城县,一个普通的农户家中,突然传来阵阵婴孩的哭啼。
接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妇人,一脸喜色的从木屋走出,大声的报喜道:
“生了!生了!是个丫头!”
这家男主人此时正蹲在地上抽着旱烟,听到这话脸上黑的像锅底灰一般。
他叫陈大虎,是武城县一个普通的佃农。
这已经他老婆给他生的第五个丫头了。
对于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而言,他这辈子唯一的盼头,就是希望能有个儿子,好为他陈家延续香火。
可是没想到。。。
很快,接生婆清洗干净双手,从产房内走了出来。
陈大虎拿着一袋小米,不情不愿的交到接生婆手里。
村里的规矩,生儿子给肉,生女儿给米。
一连生了四个女儿,陈大虎连这袋小米都舍不得给接生婆。
接生婆好像也看出了陈大虎的心事,接过那袋小米开口安慰道:
“大虎,你也别太难受,这长不出庄稼,也不是你的问题,是这地不行。”
“该明儿个,我去帮你要个偏方。人家说了,吃了,保证能生大胖小子。”
陈大虎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旱烟用手指捏住,然后用力一掐,火星瞬间熄灭。他心中暗自叹息,这么多年来,他尝试过各种偏方,吃了不知道多少药,但都毫无效果。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注定他们陈家后继无人。
就在接生婆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半大的姑娘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她满脸焦急,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王大娘!俺娘,俺娘肚子里还有一个……”
这个姑娘正是陈大虎家的长女,名叫喜庆。她的长相并不像她父亲那样粗犷,反而有几分她母亲的柔美。她的面庞颇为精致,皮肤更是白皙娇嫩,宛如羊脂白玉一般。
听到喜庆的呼喊,原本蹲在地上摆弄烟枪的陈大虎,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先是看了喜庆一眼,见喜庆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才如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将门口的接生婆给拽了回来。
“还有……还有……你快进去!”陈大虎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接生婆的胳膊,生怕她会跑掉似的。
接生婆迈着轻快的步伐,脸上洋溢着喜悦,跟随着喜庆的氛围再次踏入产房。然而,她刚刚迈进门槛,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屋内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相互碰撞的声音,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紧接着,妇人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声划破了产房的宁静,让人不禁为她捏一把汗。这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刺陈大虎的耳膜,让他的心猛地一紧。
陈大虎站在产房外,背着手,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感觉他随时都可能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