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的回答让刘表瞠目结舌,如此驯马,古往今来,亦是未见过。
刘表吃惊地问道:“若依黄郎之言,我岂不是得了一匹死马,又有何用?”
黄元笑道:“此马虽死,然其性却必被驯服。使君只问我如何驯马,并未要求一定是活马。况且使君既已用鞭笞之,又何必在意他是死是活?”
刘表觉得黄元着实有些荒谬。
“这如何能一样,我用鞭笞他,是为了能够骑乘,你把马杀了,他即使被驯服,又能如何?”
黄元听后,忍不住笑道:“那使君若想骑乘,就不该鞭笞。毕竟使君用鞭子将其制服,难保这马不会忌恨,若是战场之上,他直接撩了蹶子,将使君甩下马来,很可能便让使君为敌所掳。”
刘表亦不是傻子,听得黄元之言,立刻意识到黄元是以马指人。
他黄元就是这匹烈马,要么把他杀了,要么就礼敬于他,既想用他黄元,又不能弯下身子安抚,不仅不会得到他黄元的忠诚,还会引得黄元忌恨,关键时候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