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荷无奈地摆手,心中烦躁,放下手中团扇,“暂且再等几日!不急于这一时!”
“近两月来京城有一股游动的势力,无人知晓这是谁在幕后指挥。老奴害怕这是太子暗中培植的京城势力!”福黎暗自担忧一番。
田一荷脸色凝重,干咳一声,“太子有越国公做依托,监国四年,深得陛下之欢心,越国公戴云入朝刚满四年,从一介落魄学子到越国公,拜将封侯,剿匪平乱,绝不是靠着戴天德和陛下的伴读之情。只可惜越国公是太子的老师,觉儿多年前暗中派人行刺越国公,越国公和明华宫结下仇怨!今日陛下恩赐越国公镇国青龙剑,此事满朝皆知!不如坏其声名,此计可好?”
福黎满脸愁容,不知如何做答,在建州,在京城之中,越国公之名威震大康,百姓皆奉之为神明,若谁还敢坏其声名,定会招致更多麻烦!
此时此刻戴云坐在刑部后院西厢房中喝茶,薛恒正在回禀一件事:武宁伯景颇被抓入狱。
“武宁伯被抓入狱!看来武宁伯定是得罪不少权贵!背后设计此事之人会是谁?”
戴云一时想不通这是何人所为,瞥了一眼,“薛侍卫,暗中去查一查,武宁伯景颇得罪何人?”
薛恒低声讲道,“公子,血影卫近日得到消息,武宁伯景颇近两个月来一直在结交朝中重臣,兵部一众官吏极其厌恶景颇,定王素来与武宁伯不合,武宁伯景颇巡视南境渝州明目张胆地敲诈勒索定王世子,想来定是定王暗中策划。”
戴云冷笑一声,缓慢地站起身,“罢了!罢了!此事刑部不过问!本侍郎亦不关心武宁伯景颇之生死!暗中传信定王府,今夜戴府望月亭相见!速去传信!”
薛恒道了一声“遵令”,手握宝剑,“公子,血影卫在京城频繁出手,恐怕陛下已能猜到血影卫的存在!”
戴云早已想到此事,呵呵一笑,“不妨事!血影卫在暗中行事,陛下之爪牙寻不到血影卫之行踪,只能是猜测,血影卫之中多是江湖剑客,甚是狡猾难捉。即刻传令血影卫行事需隐秘谨慎!”
薛恒早已猜到会是如此回答,自古以来暗卫行事皆如此。血影卫行事见不得光,隐秘行事是其一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