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钰轻笑，沉默着看向比武台。
她说的就是黎清。
“黎清旁边的那是哪个峰的弟子，怎么从没见过？”沈怀仁面带疑惑，打量着她身侧的男人。
白发便很少见，可他发色中还夹杂着些许青色。
察觉到沈怀仁的目光，华曦抬眸看了过来。
沈怀仁一怔，轻声喃喃：“这么敏锐……”
褚钰靠在椅子上，嘴角轻扬，“我的弟子。”
顾知远扫了眼，摇头，“长得倒是好看，不过看上去就不会剑术。”
“谁说只有练剑的才厉害？”蒋清羽不满地反驳。
明明他家云柏也很厉害，不也没修剑术？！
“黎清怎么去了寻茉峰的方向，她不是住在玄光峰吗？”沈怀仁眺望着黎清离开的方向，语气疑惑。
不过他的这句话没引起其他几位长老的注意。
蒋清羽和顾知远吵得不可开交。
褚钰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吵架，时不时插一嘴拱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