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眯起眼睛的瞬间，骆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脸上一闪而过懊恼，紧接着装作无事发生一般道：“我是你的粉丝。”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
她可以确定，骆菖确实认识自己，但绝对不是他口中的这个理由。
江妤转头看着房间里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心中有些无奈，她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但眼前的骆菖不是弥川，也不是周望，他不记得那些共有的记忆，所以江妤只能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骆菖先说话了。
“这个玻璃我会赔偿你，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忘记刚才你看到的一切。”
他嘴角渗着血，但骆菖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背将血擦去，血渍沾在那副顶好的皮囊之上，像极了电影里夺人心魄的吸血鬼。
骨节分明的右手拿着一枚散发着灵气的怀表。
滴答滴答。
在江妤的眼前摇晃。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下一秒好像就要诱惑听见他声音的人沉沉睡去。
“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窗户是被风吹坏的，物业很快就会来修，你没有见到过任何东西，妖鬼，我，你谁也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