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渊说:“所以您这位老人家,还是少说些话为好。”
“省的到时候被气出什么毛病,再怪到我头上,那我岂不是就要冤枉死了?”
对于眼前这人,他显然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就这么一顿输出,那是又茶又气人。
“你......!”
虞锦恩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这自从他继承虞氏后,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路顺遂,还成功坐到了今日的这般地位。
所以平日遇到的,不是有求于他的恭维之辈,便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而像陆淮渊这样的,他可真是多年未曾接触过了。
因此虞锦恩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只是随即,他抿了抿唇,又变回了刚才那般冷漠淡然的模样。
“目无尊长,狂妄自大,傲慢无礼。”
虞锦恩说:“陆先生,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吗?”
“那今日,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而对于他这近乎挑衅的话,陆淮渊倒也没有生气。
不过他眉梢轻挑,却是开口道:“道貌岸然,笑里藏刀,佛口蛇心。”
“虞先生,装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
陆淮渊:“只是你这般的表里不一,就是不知道阿砚他可否知道呢?”
在戳人痛脚这一方面,他真可以称得上是一骑绝尘了。
因此虞锦恩死死盯着面前之人,是整张脸都气的铁青。
“陆淮渊,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陆淮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听到他这话,坐在对面的虞锦恩,却是突然的笑了。
“陆淮渊,你说,我是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夸你乐观?”
“我都可以,你随意。”陆淮渊突然开口。
而他说着,就那么摆了摆手,这态度是要多随意有多随意。
虞锦恩:“.........”
妈的。
想杀人。
虞锦恩深吸一口气,不由得一拍桌子,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你少在这跟我耍嘴皮子。”
他说:“陆淮渊,我告诉你,这地方是我专门挑选的。”
“所以能保证,今日我们谈话的内容,绝对不会被传出去。”
虞锦恩:“而且整个过程中,你也不可能会联系到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