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洛西抿了抿嘴唇,他想,如果易巷说其他的话,他都会听的。
他不仅没有出去,还朝前走了几步。
易巷右手内侧手腕抵着头,指尖的烟还在燃烧,他被情欲和烟味熏的头昏脑胀,难得有些恼火,语气也冷了起来:“滚出去。”
并非不能做下愚蠢的选择,但有些选择,没有必要就是没有必要,不值得也不需要。
赛洛西微垂着头,烟紫色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眼巴巴地望着易巷,小声说:“不需要标记。”
只有进入生**才会产生标记。
其他行为或许不能解决发情期的痛苦,但可以缓解很多。
易巷夹烟的手僵住,一时间轮到他茫然无措了。
他查阅过资料,但只限于浅层了解,许多地方仍旧是盲区。
他不由沉默下去,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愈发汹涌的情欲像涨潮时海浪冲击沙滩,涨退之间已然逼近海岸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