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京焱眼中闪过精光，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话语低沉：
“哦？桑小姐有什么资源，不妨说来听听。”
桑许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这个嘛，等我们合作达成之后，霍先生自然会知道。”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气氛微妙。
霍京焱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关于“X”团队的问题。
而桑许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是真不知情还是装傻。
“桑小姐。”
霍京焱突然开口，打断了桑许的思绪。
“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我都是聪明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桑许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霍先生想说什么？”
“我知道桑小姐在调查‘X’团队，”霍京焱话语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也知道，桑小姐怀疑我与‘X’团队有关。”
桑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桑小姐。”
霍京焱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与‘X’团队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我接近谢景年的目的，纯粹是为了商业合作。”
“真的？”
桑许话语中带着怀疑。
“当然。”
霍京焱笑了笑。
“我霍京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还不屑于与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为伍。”
桑许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笑了：
“既然霍先生这么说，那我就姑且相信了。”
“那么，合作的事情……”
霍京焱试探性地问道。
“合作可以。”
桑许收起笑容，言语变得严肃起来。
“但我有几个条件。”
“请说。”
“第一，关于‘X’团队，我们暂时停手，互不干涉对方的调查。”
桑许眼神锐利地看着霍京焱。
“第二，如果将来我们任何一方查到‘X’团队的线索，必须共享信息。”
霍京焱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成交。”
桑许举起酒杯，与霍京焱轻轻碰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香槟的余韵还未散去，合作的协议也新鲜出炉。
但桑许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场尔虞我诈的开局。
霍京焱那句“不屑与藏头露尾的家伙为伍”在她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