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臭农民不识相,等会我帮你狠狠收拾他。”
黄雪晴一脸不爽,觉得裴小满很不像话,在公众场合与男人如此拉拉扯扯,以后嫁到黄家会有损家族名声。
黄兆仑目光死死盯着马背上的两人,没有说话。
“死胖子,你过来。”
黄雪晴坐在马背上,朝着苟蜕知招了招手。
“雪晴小姐有何吩咐?”
苟蜕知被称作死胖子,不仅没生气,还满脸堆笑,屁颠屁颠跑上前去,微微躬着肥胖的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让人在那匹阿哈尔捷金马身上做点手脚,最好能让那臭农民从马背上摔下来。”
黄雪晴不好在裴小满面前做得太过分,便暗中使坏。
“没问题,雪晴小姐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苟蜕知拍着胸脯打了保证。
只要能讨得黄家兄妹欢心,损失一匹马也值得。
绕着训练场骑了一圈,张玄感受到了骑牛与骑马的区别,但道理都是共通的。
即便是牛马,也有着自己的情绪,需要与之沟通,形成互相信任的关系,那样才能让牛马心甘情愿驮着你前行。
除此之外,时不时还得给予牛马肯定与奖励,才能让其任劳任怨,听凭差遣。
道理都懂,但有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发号施令,觉得牛马就是畜生,可以尽情压榨,便会使得牛马生出抗拒情绪,甚至进行反击。
不论是农村犁地的水牛,还是富豪马厩里价值上亿的名贵马儿,都有着自己的肢体语言。
读懂这些肢体语言,明白牛马处于什么样的情绪状态,才能与之有效沟通。
在裴小满耐心讲解下,张玄已然有了点心得。
从阿拉伯马背上下来,张玄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黑色阿哈尔捷金马,先伸出手背让它嗅了嗅。
这是让马儿熟悉自己的气味,初步建立信任关系。
尽管俱乐部里的马儿都是驯化好的,大多比较温顺,但是一上去直接骑的话,还是会让马儿产生反感情绪。
注意到阿哈尔捷金马摇动尾巴的幅度变小,证明其情绪比较稳定,张玄便大大方方靠近,一手拉短缰绳,一手在马脖子与马背上轻轻抚摸。
沟通过程比较顺利,让张玄觉得与马儿相处也没什么难度,便尝试着骑上了马背。
谁知刚骑到背上,阿哈尔捷金马便打了两个响鼻,形成飞机耳状态,原地蹦了起来。
那意图非常明显,想要将张玄从背上甩下去。
“学长小心。”
裴小满关心则乱,忘记张玄拥有武魁境修为,岂会轻易被一匹马给伤到。
张玄搞不懂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明明沟通得十分顺利,结果一骑上马背就刺激到马儿,使其变得狂躁起来。
他下意识拽紧缰绳,两条腿夹紧马腹,用手轻轻抚摸马脖子安抚其情绪。
谁知这招丝毫不奏效,座下马儿愈发狂起来,如同疯了般上下蹦跳,同时不断打着响鼻。
然而张玄却像是在马背上生根了般,不管阿哈尔捷金马如何蹦跳,始终无法将他甩下来。
“学长,快从它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