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被勃然大怒的黑瞎子一脚踹飞出去,足有十多米远,胸口都塌陷下去,没当场死亡都算黑爷心软。
“伤到哪里?”
李佩玖比划一下,“右臂。”
我有些无语,之前出山回成都小花假装手臂受伤,这回他回京可是货真价实的伤到手臂了。
所以老祖宗留下星气、谶纬之学,教导我们不可轻做图谶之言,就是不要自己给自己立什么不幸的flag。
“哎。”
我也看向自己多灾多难的左肩,感觉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闷油瓶看着窗外,虽然面色很平静,但我觉得他也有些烦心,他上次提了我和胖子,还有黑瞎子,没提小花是吧,东南亚那群混账还真会钻空子,真是一再挑战他家族长的容忍度。
行吧,正好新账旧账一块跟他们算算。
我给小花上午就发过消息,但他一直没回,这会儿我问胖子,“他还在山里?”
胖胖摇头,“回来了,刚一回城就有文山会海在等着他,真是穷人有穷人的苦,资本家的日子也不见得轻松。”
是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的救命钱都是小花辛辛苦苦挣来的呢,所以要省着点花。
还有,怪不得下午黑瞎子走了没再回来,原来是回去接驾大老板了,呵、呵。
我这会儿眼睛涩的要命,北方天气这么干燥的吗,我要脱水变葡萄干了,坐那一直揉眼睛,闷油瓶就问我是不是困了。
胖子就说,“正好说话告一段落,快去睡吧,看你现在虚的嘞。”
这话我不能认,骂道,“老子不虚。”
“好吧,你虚不虚的不知道,困不困一眼能看出来,从十八层地下到万丈高楼,你这是水土不服了。”
靠,我又不是地下生物,还有这种水土不服,我不应该是从南方到北方气候不适应吗?
小会这就散了,各自洗漱准备睡觉。
由于我只能趴着睡,还得劳烦闷油瓶当抱枕,胖子顺理成章霸占了里间另一张床,小张哥和李佩玖在外面拼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