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昭擦着眼泪，小声地啜泣，“你就对诗诗姐那么好吗？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慕昭昭心里是没有底气的，她生怕厉墨时会给她肯定的答案。
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厉墨时，紧张不安的表情越来越明显。
而厉墨时的表情却异常冷漠。
爱？
他怎么可能爱上仇人的女儿，他对南诗只有恨。
“我跟她结婚，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谈不上爱。”厉墨时语气冰冷。
闻言，慕昭昭心里松了口气，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得意。
虽然厉墨时今天为了南诗质问自己，但她也明白了，厉墨时心里没有南诗，说不定就是装着自己。
否则，他也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想到这，慕昭昭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你，会跟她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