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言经常跟着老师到外地去参加学术研讨会,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天。而邓西楼的公司发展的很平稳,他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累了。
黎骋经过几年的锻炼,做事风格也越来越像他跟方远舟。看他有了事业心,大姐也不再强迫他去相亲。
“邬言还没回来呢?”他问。
邓西楼坐在那边悠闲的喝着茶“还得几天呢!”
“现在你俩反过来了,他成了工作狂,你闲下来了。”他笑道。
他暗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能住在一起了,他又到处跑,不是出差就是在医院。”
“没办法,他现在是事业上升期,你要理解一下。”他开解道。
邓西楼放下茶杯“理解,所以我这不是没干涉他的工作,他喜欢就好。”
俩人没事坐在那闲聊,黎骋问他现在邬言越来越成熟,人也越来越有气质,外面那么多人眼馋他会不会不放心。
他说没有不放心,只是看到别人跟他走的太近会吃醋。但是那是他的社交自由,他就算吃醋也不能说什么。
邬言在回来的前一天,给邓西楼打了电话。那时候他正在开会,看见是他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
以前规定开会时间任何人都不能接听电话,要调成静音模式,除非有急事才可以。他自己也是严格遵守的,除了老婆来电。
他只要在会上接了电话,底下的员工就知道是谁打的。
邬言因为顾时倾,一个月少不了要来几趟公司,美名其曰是要慰问辛苦上班的老公,实际就是要警告所有人,那是他的人,谁也别想。
对此邓西楼心里是清楚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反而很高兴,让领导多来视察工作。
“喂,宝宝,怎么了?”他小声的问。
邬言说“老公,我有个快递,我让他送到公司了,你让前台帮我签收一下,你下班带回去。”
“好的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他说。
“明天,我要先躺医院再回家。”他回答。
他坚持“那我去接你,送你回单位。”
“行行行。”邬言知道他在想什么。
同样的,他每个月也要往他科室跑上几趟,没人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家属。他只要一来,整个科室的人都开心,因为又有好吃的了。
邬言说他不愧是当老板的,惯会收买人心。他只要在医院跟单身人士多说了几句话,晚上回去就要哄。
也不知道安插了几个眼线。
看他乐此不疲,他也没戳穿,他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