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噤声,一旁看热闹的几个茶客和老板立刻收回眼神,若无其事地欲盖弥彰。
任舜哼一声,咕咚咕咚将一碗茶一饮而尽,就连不小心吞进去的茶叶也顺口嚼了,气势凶得很。
轩辕泽静静看着他,看他喝完,才说:“你就不担心我在这茶里也做了手脚?”
“你?!”
任舜震惊,任舜大怒,他噌一下就要站起来,却被轩辕泽笑着摁住了肩头。
“开玩笑的。”
他顺手拍了拍少年比之去年厚实了不止一星半点的肩膀,赞道:
“让你留在这里还是有许多好处的,瞧瞧这身板,比之前壮实多了,长公主府的伙食想来不差。”
“……就那样吧。”
提起这个,任舜的眼前就浮现出齐玉璇第一次使唤他时,理所应当又有恃无恐的娇蛮表情。
他从来都没有那样憋屈过,火大到恨不得当场将人一把掐死,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心甘情愿被人驱策,甚至还擅作主张想要为她做更多。
任舜抽空问了许多人,看了不少市井话本子,终于确认了,他大概、可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