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日,深夜。
越国使臣暂住的驿馆,书房之中还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南宫念和一男子对立而坐。
烛火摇曳,两人的脸便在此间明明灭灭,连表情都看不真切。
年轻男子像是刚从激动之中平复下来,态度十分强硬:“诏书是轩辕舜擅作主张,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自然不会真的让你留在齐国。”
“至于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交给我去办……至于明日拜见齐隽,也不用你去,我亲自去就是了。”
南宫念伸出长指,揉了揉自己绷疼的眉心:
“二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孰轻孰重我分辨得了,况且,明日我有一重要的东西可以用来要挟齐隽和齐玉璇,你无法胜任!”
被唤做二哥的男人语气里又染上了几分怒气:“本来你今日擅自将我迷晕,孤身一人去见了他们就已经够荒唐了,你还打算明日代替我去他们齐国的朝会上?!”
“我早就说过了,你只是个姑娘家,安安心心在家里待嫁才是要紧事。轩辕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