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璇有些恼了。
这话说得,好似他笃定自己已经失身,是自己故意哄着他说这些不在意的话一般。
明明一听人说自己没了清白,就着急忙慌把她喊进宫的人是他齐隽,她都给他递台阶下了,大不了就让嬷嬷来验身,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接受,他现在又急急说什么名节于他没有意义?
难道她齐玉璇是这么没脸没皮、甘愿冒着被天下人嗤笑叱骂的风险,也要请人来检查自己是不是婚前失节的人吗?还不都是为了让他放心。
她心中恼他,脸上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阴阳怪气:“皇上说笑了,长乐不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婚之前验身,也好给越国使臣一个说法不是?”
齐隽改为拉住她的手:“怎么又开始喊皇上了?”
齐玉璇故意不回应他的目光,偏着头,只盯着新帝薄薄的耳垂,“因为陛下是九五之尊,天潢贵胄,长乐不过是一介小小郡主,当然要尽心竭力为陛下排忧解难……”
话没说完,新帝的手就揉住了她的后脑勺,逼着她正视他的双眼,发髻上几根玉簪子都被这动作惊得晃了晃:“以后再也不许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