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同样不以为意,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不过是不甘被欺负,出出气罢了。”
萧元漪被这份无所谓气到,怒气上头,“往日你在家里小打小闹便罢,今日出发前我反复交代,你自然选择将万家的桥弄塌,害得那么多个小女娘落水,还试图装病逃避责罚。”
“你若如此性情顽劣,屡教不改,迟早有一日,我们程家要被你的无畏行事牵连。”
程少商听到这里脸上反倒露出笑意,“阿母,少商确实性情顽劣,毕竟少商从小无人教导,一直在城外庄子上自生自灭。直到阿父阿母回来,少商面对的也只有指责,从未有人说过,该如何做,才能既不必被欺负保住性命,又能当好阿母心中温柔听话的女儿。”
“少商只知,若没有心机,没有这睚眦必报的狠戾,少商早已死在郊外的庄子上,如今阿母见到的,便是一具白骨!”
“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