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都说感觉像是一场梦了，这会不会就是你虚想出来的一件事情。”
“毕竟像你这样的老年人，本来就现实与梦境傻傻分不清，而且更别说你本来精神上面就有疾病，你这估计就是幻想出来的，先不说那些个消失后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人重出江湖，单是你说的这些事情，就感觉很像是虚构出来的！”
“毕竟你都说了，当年亲身经历这件事情的人，基本上都被那个组织给灭了！”
“如今这件事情，估计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了吧？”
“这...”
虽然姜文远已经说得声情并茂了，而且就好像他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一样，他也似乎是亲身经历者。
他说的时候，眼底里也满是浑浊之色，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红，显然是在回忆当年的事情。
看上去说的倒像是真的，而且也像那么回事。
但是从他说长生开始，这个故事就已经开始变得扯起来了。
更别说姜文远确实精神上有很大的问题！
虽然隔着甚远，但是江景也看出来，姜文远这老头，精神头不怎么好，而且精神十分萎靡，说话的时候老是瞪着大眼睛，而且还伴有剧烈的动作。
他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
看上去确实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这时柳丙志看了一眼姜登选，随后看着姜文远笑道：“是啊！”
“姜老，这会不会就是您自我脑补幻想出来的啊！”
“毕竟您这病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我前几次见您，您意识都很模糊，您习惯性都是糊涂时间长，清醒的时间短，这会不会就是当年你经历的一些事情，被你虚构缝合在了一起，然后脑子才出现了这幅画面？”
“我记得会长说过，您偶尔会说胡话，您有按时吃会长给您准备的药吗？”
会长，公孙策？
药，按时吃？
我靠，难不成这老头还真是个神经病？
搞半天白白让自己激动一场，原以为找到一个当年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可结果却是个糊涂的老头。
说不定当年的事情就是他虚想的，而他本来精神就有些问题，现实和虚假也就分不清，到头来他想象出来的画面，也就被他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