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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蓦地睁开了眼，然后就跟小咪咪来了个眼对眼，四爷吓了一跳，差点儿一嗓子嚎出来。
待看清楚跟自己脸贴脸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四爷深吸一口，然后咬牙切齿地低吼：“苏培盛！”
“奴才在！”
苏培盛闻声忙不迭进了寝房，心里那叫一个纳闷儿。
主子爷都已经好些年不用他伺候早起了……
确切地说，主子爷每每歇在侧福晋这儿的时候，是压根儿不用他伺候早起的，都是自己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然后再轻手轻脚地出来。
苏培盛都习惯了，每回只是隔着帷幔叫起，然后准备好茶水，等着四爷出来就是了。
说起来，苏培盛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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