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瑾侧着头,眉间略有凝起,他有一事不明,便无保留地问出口“那为何入贺殿上,王爷不尽力护她。”
南泊同轻笑,干净地如同一面清风“本王护不住她。”
男人将元清澜的一只手放下,继而握住她的另一只,“本王衷君,这是兄长与母妃教给本王的道理。”
李知瑾不时感叹,确是如此。
“只是听闻前摄政王突然染病去世,不然定是燕朝一位不可多得的贤良忠将。”
南泊同目光泛寒,嘴角黯然弯起。
对外,他兄长的离世就是一场疫病意外。对内,又有多少人知当年之事究竟是何情形。
“哎呦,你这小子,照顾一个姑娘都照顾不好。”
王庆来时,本是无奈之相,在看见榻旁的南泊同时,便是一丝不苟,立刻正经起来“王庆拜见摄政王。”
“恩。”
“好了老头儿,赶紧过来看看,她现在情况不太好。”
王庆边往床榻边走边开身上挎着的药包,路过跪拜地面的刘太医可是给他惊了一跳。
不过南泊同在这,他的话倒是少了不少。
王庆本是迟疑向前走,半步半步地去挪,见面前男人让开了位置,他这才有些安心地去查看元清澜的伤势。
千万别说他是胆懦,他这是尊敬中的些许惧怕。
李知瑾见他这一副欺软怕硬的模样,便暗暗翻了个白眼。反正这个宫里,就只有自己这个冤大头给他欺负欺负了。
符晓想去换水,南泊同望了她一眼。见他摇摇头,小奴婢自此退到一旁。
“幸亏老臣的药拿的还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