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城——许倾倾决定了签番茄吗？
小坏蛋——既然番茄邀约不是你的杰作，应该要签。
赵煜城——那你呢？
小坏蛋——邮件里提了我，我也要签。
赵煜城——那我是你的什么？
小坏蛋那边正在输入了好半天，才发了两个字过来。
——老……板？
赵煜城扯了扯嘴角。
——老板是你想加就加，想删就删的？
——职场混了这么多年，白混了？
过了一会儿，小坏蛋回复——是我不懂事，老板别放在心上，老板您忙，我先退下了。
赵煜城眼尾上挑，唇角上扬。
但盯着她的头像，又笑不出来。
这头像他之前加好友的时候就放大看过好几次。
超短T恤露出一截细白的腰。
他又放大看了几眼，想着可能别的男人也曾盯着看过，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他想了想，分享了一个链接给她。
链接标题——“杀猪盘”诈骗最常锁定的几类微信头像。
点开第一条就是：用自己的照片当头像的人。
此类人往往自信真实，可根据照片特征定制专属骗局。
第二条：用自己的孩子当头像的人，此类人孩子是弱点，可从孩子下手定制骗术。
第三条：用花开富贵类头像的人，此类人老退休金多……
……
几分钟后，小坏蛋回复——发这条链接前，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头像是什么？
赵煜城一愣，连忙把自己的头像从“海边插兜的帅照”改成了他养的猫。
——我改了。
小坏蛋——我不改。
小坏蛋——我长这么好看的腰，就该露出来给大家看。
小坏蛋——你要是觉得辣眼睛，你就拉黑我吧。
赵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