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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低头看着手机里刚弹出的邮件，拇指悬在屏幕上方良久：“不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通知行政部，给模特部追加一笔造型预算。”玻璃幕墙外，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远处模特部闪烁的霓虹交叠成谜。
李总抬手看了眼腕表，转身对着身旁的佳丽秘书笑道：“你要是想在模特部多看看，就留下吧，我先回办公室处理文件了。”他的目光最后落在T台边的雅思身上，随即迈步离去，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消散在走廊尽头。
佳丽秘书望着李总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踱步到正在整理造型道具的雅思身边，压低声音道：“傻丫头，李总哪是单纯来视察工作的？分明是想你了才特意跑这一趟。”
雅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粉色内衣肩带滑落半寸，露出细腻的肌肤。她咬了咬唇，眼眶泛起微微的湿润：“佳丽姐，你别打趣我了......”
“我可没开玩笑。”佳丽秘书伸手帮她扶正肩带，指尖带着温热，“在秘书处那么久，你还不明白李总的性子？他表面严肃，其实重情得很。你突然调走，他嘴上不说，心里能不挂念？”
雅思攥紧手中的缎带，喉间发紧：“那......那佳丽姐，你想让我怎么做？”她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彩排时的细碎亮片。
佳丽秘书凑近她耳畔，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很简单，你赶紧换身得体的衣服，去董事长办公室找他。就说工作交接有细节想当面确认。”她直起身子，狡黠地眨了眨眼，“我留在模特部就是给你打掩护的，等李总问起来，就说你去跟进拍摄进度了。”
雅思犹豫着绞动手指：“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而且......我现在是模特部副经理，总往秘书处跑，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的。”
“职场哪有那么多顾忌？”佳丽秘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机会稍纵即逝，你在李总身边待过，比谁都清楚他的喜好。现在不抓住机会，难道要等下一个艳音冒出来？”她故意加重“艳音”二字，成功让雅思脸色微变。
雅思咬了咬牙，转身抓起一旁的针织开衫披在身上：“好，我听你的。”她踩着细高跟快步走向更衣室，背影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佳丽秘书望着她的背影，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她掏出手机给李总发了条消息：【人已出发】。收起手机时，正巧对上小媄探究的目光，她只是抬手理了理头发，悠然走向正在布置场景的模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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