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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个局。
秦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朋友叫什么？”
“她姓顾。”
“顾明烟？”
钟瑶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秦牧眼眸沉了几分，同时有些疑惑，如果是个局，刚才在洗手间那里，顾明烟就应该带人过来让他难堪。
但到现在都悄无声息。
秦牧摸着钟瑶的头发，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让钟瑶去洗手间，“瑶瑶，你去把脸洗一下，我打个电话。”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现在满肚子疑问，你认识顾明烟吗？那个打我的女孩又是谁？”
“先去洗把脸，脏兮兮的像小花猫，洗完脸出来我回答你的问题。”
秦牧把她哄进了洗手间。
他来到窗边，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依旧热闹非凡。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挂了。
没过多久，看到王若纭从大厅里出来，脚步匆匆离开。
等到她出了庄园，秦牧的手机响起来。
他平静的接了电话：“若纭。”
王若纭语气有些焦急的说：“秦牧，我得去医院一趟，刚才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我妈情况有些不好，我得去看看。”
“别着急，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先去看看，怕是虚惊一场，要是去了有什么事，我在联系你。”
秦牧“嗯”了一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叮嘱她：“你喝了酒，别开车，让司机开。”
“知道。”
挂了电话，秦牧手指在手机背面摩擦了几下，又拨通一个电话，交待那边：“帮我盯一下顾明烟，她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举动，立刻联系我。”
那边应承下来，秦牧收起手机。
他拉上窗帘，来到洗手间，推开门进去。
钟瑶一只手洗脸不方便，可怜巴巴看着他。
秦牧笑了声，挽起袖子，一只手捉住她头发，另外一只手掬了把水，对她说：“低头。”
钟瑶听话的弯下腰，秦牧仔细替她洗脸，动作很轻。
洗完了脸上的脏污，钟瑶抬头看向镜子，脸颊除了还有些红肿，已经没有刚才的狼狈和难堪了。
秦牧把她牵出去，让她坐在沙发上，他用纸巾拭去她脸上的水珠。
手指在她那张和秦瑶几乎一样的五官上细细摩擦，最后在她红艳的嘴巴上按了按：“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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