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凡,咱俩的事情,娘说再缓缓 ,要不你再等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大哥的事情已经够爹娘忙活的了,总不能看着他们为难吧?”
“又拿你爹你娘来堵我的嘴,那你以后跟他们一起过吧,我们今后也别再联系了。”
“看你又开始说气话了,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根民上前拉住了耐凡的手。
“我本想着最近去你家看看你爹娘,我这还没与你成婚,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被外人看到了咋想?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爹娘催一次又一次,连我自己也觉得烦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即使心里受了极大的委屈也会一声不吭,而耐凡的话却让他再次泣不成声,那些憋回去的眼泪,最终还是败给了内心的一句简单的自我安慰。
叶子从树上落下,有的像蝴蝶翩翩起舞,有的像大雁振翅飞翔,地上洒满了枯黄的叶子,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响声。
建国望着犁完的地,终于长叹了一口气。他匆匆忙忙收起犁铧,牵上骡子准备赶往回家的路上。
一想到根生的婚姻大事,他的心里就开心不已,也不知道梅英给根生介绍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他想赶回去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