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的银簪尖抵着火漆内嵌的翡翠耳坠,涅瓦河的风裹着龙井香掠过她发梢。
傅凌指腹摩挲着邮票背面的凸点,战术手套浸透的硝烟味与徐静的玫瑰唇膏气息在信纸上纠缠。
当北斗七星图在化学涂层下显形时,对岸破冰船的汽笛声突然撕裂夜空。
“西伯利亚航线三小时后有军用运输机。”傅凌扯开战术腰带的暗扣,二十三个数据终端在冰面上投射出深圳股市的震荡曲线。
徐静的高跟鞋碾碎浮冰,旗袍开衩处闪过绑着微型解码器的腿环,“香港中转站的老邢能用卫星频道伪造入境记录。”
波音747的引擎轰鸣声中,徐静用簪尖在舷窗凝霜上勾画股权结构图。
傅凌的鳄鱼皮公文箱夹层渗出淡淡血渍,昨夜莫斯科黑市换来的加密电报正与机舱广播里的《乡恋》旋律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