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炙炎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直接挑崩了时狸领口处的纽扣。
啪嗒啪嗒,两颗纽扣落在了餐桌上胡乱的蹦跶,印在锁骨附近的痕迹暴露无遗。
本身时狸就生的白,印子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发酵,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淤青往外散开。
扎眼的同时,又让人觉得这个痕迹一定留的很疼。
“还有哪有?”时炙炎的声音冷了下去,他以为自己接受了你和其他兽夫的这些,但是真的直面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绷不住了。
“那又怎样?我俩合法。”时狸这次也是生气了,她又怎么了?
她本身就不是很会和男性相处,一下子面对这么多,让她怎么端水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
那根本就不可能。
心都是长在左侧的,本身就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平。
她是个人,在特定的时刻对特定的人特殊的情况有些许的偏颇,很过分吗?
“时炙炎你也别跟着上纲上线,我谢谢你教我那么多东西。”
“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左右我的全部想法!”时狸捏紧了拳头,这帮人对她的索取,简直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了。
几个还算是能正常交流沟通的,她当然会下意识的想多交流多待在一块。
“我干什么,是我的自由。”
“同样的,你们去干什么,我也不会去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