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微的挑衅让王书墨耳尖瞬间染上绯红，她迅速收回手，假装整理茶具掩饰自己的慌乱。
叶云舒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暧昧的看了看曹轩。
我可没有给你介绍她姓什么？
看样子两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刚才自己还被王书墨调侃，说自己吃嫩草！
我看你是吃还是不吃？
叶云舒狐疑地打量着两人，故意问道：“真的不认识？你们刚才的表情……”
“可能是王小姐太漂亮了，让我看呆了吧。”
曹轩自然地搂住叶云舒的腰，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你从哪认识这么有气质的美女？”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王书墨倒茶的手微微一颤。
她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
但曹轩注意到她握着茶壶的手指微微发白，指节处泛起淡淡的粉。
“我们是一起学习茶道时认识的。”
叶云舒嘴角勾着笑，手指在王书墨肩上轻轻一点：
“书墨在京都艺术圈可有名了，她的画可是被众多富家公子抢购呢！你……”
“云舒。”
王书墨突然打断，声音比平时高了一度。
她将茶杯推到叶云舒面前，指尖在杯底轻轻一托：“尝尝这个茶，我刚泡的白牡丹。”
曹轩注意到她刻意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侧脸上，能看到她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她今天涂了珊瑚色的唇膏，衬得肤色如雪，此刻却被她不自觉地咬出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说起来……”
曹轩接过王书墨递来的茶：“王小姐的画是什么风格的？”
王书墨猛地抬头，正对上曹轩带着笑意的眼睛。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被某种情绪击中。
那幅被题了诗的画作，那些成双成对的蝴蝶与鸟儿，还有昨夜那些不可告人的梦境...所有隐秘的念头都在这个对视中无所遁形。
“传统的...水墨。”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迅速低头抿了一口茶。
叶云舒突然凑到曹轩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
“她最擅长画牡丹……”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味，“上个月在京都拍出两百万呢。”
这个动作让王书墨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