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墨的呼吸瞬间凝滞，整个人僵在曹轩怀里。
她纤细的手指抵在他胸膛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将他推开。
“放开我！”她的声音轻颤，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曹轩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他能感觉到掌下纤细腰肢的柔软触感，以及她急促起伏的胸口。
“王小姐心跳得真快。”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王书墨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猛地别过脸去，却因此将雪白的颈线完全暴露在曹轩视线中。
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你...无耻！”她咬着下唇，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我是阿云的……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
曹轩低笑，拇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是你自己坐到我腿上的，王小姐。”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王书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以一种近乎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曹轩牢牢按住。
“别动。”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王书墨瞬间僵住，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曹轩身体的变化。
一股热流从脊背窜上脸颊，她羞愤地闭上眼，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声音轻若蚊呐。
曹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拨开她额前一缕散落的发丝。
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与刚才的强势判若两人。
“我想知道，”他注视着她紧闭的双眼：“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门口停留那么长时间？”
王书墨猛地睁开眼，杏眸中满是震惊与羞耻。
她想起昨晚旖旎的梦境，想起自己醒来时身体的反应，想起那幅被题了露骨诗句的画……
“你...你怎么会...”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曹轩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的画告诉了我你的心意。”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那首诗，是我对你的回答。”
王书墨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心思会被人如此赤裸地看穿，更没想到看穿她的人会是曹轩。
“我没有...”
她无力地辩解，却在对上曹轩目光的瞬间溃不成军。
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伪装，直达她最隐秘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