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即兴发挥的打斗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
当曹轩一个假摔将张妙依扑倒在软垫上时，全场响起震耳欲聋的起哄声。
“亲一个！亲一个！”
张妙依躺在垫子上，看着撑在上方的曹轩。
他额前的呆毛垂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周围嘈杂的人声突然变得遥远，她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
“妖仙姐姐。”曹轩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说‘我愿意’还来得及。”
张妙依刚要开口，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就这水平也敢cos东方月初？”
人群自动分开，走出个同样cos东方月初的男生，只不过妆容粗糙许多。
他身后跟着几个举相机的跟班，脖子上挂着“cos大赛金奖”的牌子。
“我是B站数十万粉coser白夜。”
他上下打量曹轩，“朋友，你这cos的水平有点差啊？怎么能配得上这位‘红红’呢？”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齐雨想上前理论，被陈悦拉住。
张妙依紧张地抓住曹轩的衣袖，却见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顺手将她拉起。
白夜的目光在张妙依身上流连，被她精致的妆容和灵动的狐耳吸引。
他故意甩了甩自己的假发，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
“这位红红小姐姐，要不要和我搭档拍一组正片？我是专业coser，水平你也看到了。”
他身后的跟班立刻起哄：
“夜哥可是和多个百万粉coser合作过的！”
“这次漫展官方特邀嘉宾！”
张妙依皱眉往曹轩怀里缩了缩，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蓝色道袍。
曹轩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掌心，抬眼时眸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不必了。”曹轩语气平淡，“我家妖仙姐姐比较挑搭档。”
白夜嗤笑一声：“就凭你这个业余玩家？连东方月初的标志性招式都不会吧？”
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道具剑，“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纯质阳炎’！”
剑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光芒，白夜摆出一个夸张的起手式，引来几个路人驻足拍照。
他得意地朝张妙依眨眼：“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换个道士大人？”
曹轩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摸出一张黄符。
他两指夹着“符纸“，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轻轻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