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户外公演，”
曹轩放下筷子，目光炯炯：“就在外滩黄浦江上，公开演出。要在12点前开唱！”
“什么？”
张蕾惊呼出声：“这怕是不好办吧？外滩跨年夜可是有严格管控的！”
曹轩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个我自有安排，你们不用担心。”
他看向阮初柔：“关键是初柔要把歌唱好。”
阮初柔已经快速吃完了饭，闻言立刻站起来：
“那我得抓紧时间把这首歌唱熟，到时候一定不能出错。”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转身就要回录音间。
何曼丽连忙叫住她：“初柔，再吃点儿！”
“我饱了，”阮初柔回头笑了笑，“现在练歌更重要。”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休息区。
众人吃完饭又各自忙碌起来。
曹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掏出手机拨通了几个电话。
他原本想让陆远去联系游船和场地布置，很明显陆远根本没什么资源，搞不定。
所以他只好给上官玉清，黄俊豪和张英杰安排，让他们帮忙。
将自己要求告诉他们后，曹轩挂断电话，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别人都在忙，他此刻成了最闲的人。
曹轩无聊地伸了个懒腰，决定下楼到轩雅资本的办公室小憩一会儿。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推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偌大的办公区里竟有个人影。
走近一看，原来是李梦瑶之前的同事杨盼盼。
她正趴在桌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肩膀微微抽动。
曹轩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眶和桌上湿透的纸巾，显然刚哭过。
“咳...”曹轩轻咳一声。
杨盼盼猛地抬头，慌乱地抹了抹眼角。“曹、曹总？”
她慌忙站起身，高跟鞋不小心撞到桌腿，发出“咚“的一声响。
“您怎么来了？”
“我在楼上录音棚忙了一上午，想下来休息会儿。”
曹轩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倒是你，放假怎么还来公司？”
杨盼盼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我...我就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眶又红了。
曹轩拉过旁边的转椅坐下，示意她也坐。
“遇到什么难处了？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