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盼盼羞得把脸埋在他肩窝，却感觉到他的手已经……
……
下午四点，杨盼盼的手机突然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
她瞥见来电显示上“老公“两个字，手指悬在挂断键上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别挂。”
曹轩按住她的手，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没事，你接吧。”
杨盼盼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
“你是没事，但我有事啊？”
她双腿还有些发软，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系好。
曹轩的手指在她修长的后颈上捏了捏，眼神带着促狭的笑意。
在他的注视下，杨盼盼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盼盼！”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现在知道错了？”
杨盼盼刚要发作，突然感觉曹轩的手从她衣领滑了进去。
她倒吸一口冷气，想起曹轩刚才的劝解，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算、算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她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知道你压力大，不该那样说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丈夫的声音突然哽咽：
“我...我明天就出去找工作，实在不行就去跑滴滴、送外卖，绝不让你和孩子受苦！”
曹轩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杨盼盼差点叫出声来。
她死死咬住嘴唇，声音发颤：“我...我相信你...嗯...一定能找到工作的...”
“盼盼，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充满愧疚。
杨盼盼感觉曹轩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你让我滚...我又没地方去...这会儿在公司呢...”
“都是我不好！你等我，我马上去接你！”
挂断电话，杨盼盼整个人泄了气的皮球，脸颊绯红：
“曹总...你怎么这么坏...”
曹轩低笑着将她压在办公桌上：“还有更坏的呢...”
十几分钟后，杨盼盼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泛红的肌肤和凌乱的头发，懊恼地咬了咬唇。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仔细整理着妆容和衣着。
走出浴室时，曹轩正靠在沙发上抽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老公之前是做什么的？”曹轩突然问道。
杨盼盼一边扎头发一边回答：“程序员...最近行业不景气就...”